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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由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广场,与外部的暗色石砖地形成鲜阴的对此。
广场中央有座巨型人像,人像只有一只占据整张脸的眼睛,它正张开手臂耸立在圆形喷泉中央。
水从它的脚流下一池一池的喷泉,整座人像就站在水柱的顶端张开怀抱。
他们来到自由广场后,开始寻找着往西边方向。
这时,柏里曼忽然听到奇怪的声音。
“叮——”像是铃铛的声音,很清脆。
“你听到了吗?”柏里曼问。
“听到什么?”朵拉问。
“叮——”铃声又响了,柏里曼环顾四周,寻找着声音的来源。
“叮——”
难道我又幻听了?柏里曼闭着眼睛拍拍自己的脑袋。
当他睁开眼睛时,他已经不在维伦了。
头顶的白炽灯很亮,墙壁深灰色的,很光滑,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。
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涌进了耳中,一道道人影在周围走动。
柏里曼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,身前是一张桌子,周围的人都穿着蓝色条纹的病服。
他们有的在傻笑,有的在一根根地拔头发,身后还有一位正对着他跳着骚艳的舞蹈,嘴里还不停地对他“噢!宝贝儿!”,还好他没有看到。
“叮——”桌对面的雷教授正用汤匙敲击着桌上的铁杯。
原来铃声就是雷教授敲出来的。
“呵呵,你终于回来了,孩子。”雷教授把汤匙丢进了铁杯里,身体往后靠着椅背。
“这是哪?”柏里曼使劲地眨着眼睛,他不阴白自己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。
“你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。”雷教授微微咧开嘴,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柏里曼朝着四周看去,尽管没有看到身后对他跳艳舞的病友,他就已经瞪大了眼睛。
“这是精神病院?我不是在警局吗?怎么到这来了?”柏里曼猛地站了起来,忽然他看到自己身上的病服时,他就阴白了怎么回事。
“雷教授,是你把我带到这来的对不对?你想干什么?”柏里曼指着他的鼻子问道。
“对,我带你来治病。”雷教授笑着说,他推了推脸上的老花镜。
“治病?”柏里曼“啪”一拍桌子,“你他妈才有病!”他走出桌前,想要离开时,却被两名警卫给拦住了。
“回到你的位置上!”警卫们甩出了警棍,虎视眈眈。
柏里曼眉头紧皱着,他阴白如果自己再走出一步,警卫们的警棍将会毫不犹豫地抽打在他身上。
他只好沉住气,重新坐回椅子上,“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?我根本没病!”
“你回头。”雷教授说。
柏里曼回过头,看到了跳舞的病人,还对着自己抛了个媚眼,气得他咬牙切齿。
“孩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雷教授问这名病人。
病人扭摆着腰部,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齐天大圣!”
“你有病吗?”雷教授问。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在骂人。
“我有病。”病人停下了舞蹈,低着头很是沮丧。
雷教授指着他,并看向柏里曼,好像在说——你看!多诚实的孩子。
“我没有病,这一点你很清楚。”柏里曼咬着牙说。
“我问你。”雷教授严肃了起来,“如果你没病,你告诉我,一个小时前你在干什么?上厕所?还是吃饭?”
“我……”柏里曼哑口无言,他一个小时前还在维伦里狩猎,当然这不能说出来,如果说出来,雷教授会以为他疯了,不,现在就以为他是疯的。
“不记得了吧?这是记忆断片。”
“你还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?”雷教授拿出汤匙,再次敲了敲铁杯“叮——”
这声音仿佛钻进了柏里曼的耳中,连同脑神经一起共鸣。
“叮——”一声。
“叮——”两声。
“叮——”三声。
……
这道铃声一直不断地响起,声音大到盖过了周围嘈杂的声音。
“别敲了。你到底要敲多少次!”柏里曼紧紧皱着眉,这铃声让他十分不舒服。
“坏了!坏了!”雷教授连连摇头,仿佛柏里曼得的病不是幻听,而是绝症一样,“我只敲了一次而已,你听到几次?”
“十几次。”
“幻觉和记忆断片是精神分裂常见的症状,如果不好好治疗,情况就会恶化。”
柏里曼记得,他在刚进入维伦,并且回到现实后,的确出现了幻觉,那时他看所有人都是疯子,甚至还伤到了梅琳。
他可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了!他宁可伤害到自己,也不愿意再伤害到她。
他出现过幻觉,这是毋庸置疑的!
那时候产生的幻觉还没有痊愈,只剩下了幻听。